• Jun 19 Sat 2004 23:43
  • 變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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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晚上在房間裡和阿嬤、潼潼一起看著公共電視介紹「女書」的紀錄片。對於這種流傳在湖南省江永縣上江圩、允山、桃川、黃甲嶺鄉附近,靠著母傳女、老傳少,只在瑤族婦女之間流通使用的「女字」,我是很有興趣的。
這種文字現在只有極少的女性還懂,所以紀錄片中所採訪的,都是白髮蒼蒼、彎腰駝背,臉上刻滿了極深風霜的老婆婆。潼潼對老人一直有種莫名的恐懼感,一開始因為她都依在阿嬤的懷裡看電視,所以我沒察覺她的恐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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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之一】
潼潼對他同月同日生的祺祺表叔總是表現的極為不友善,到了祺祺表叔家,任憑祺祺表叔百般示好,她總是來個不理不睬。但是祺祺表叔可沒放棄任何可以和潼潼親近的機會,終於讓他用那10萬像素的手機,拍到了潼潼甜美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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潼潼有一本立體書「害怕的小熊」,整本書就是幾個跨頁而已,翻開每個跨頁,都會有一隻又大又鮮艷的動物蹦出來,很能吸引潼潼的注意。
它的內容非常簡單,就是說有一隻小熊躺在床上要睡覺了,可是牠自己一個好害怕,聽到一點什麼聲音,就覺得是猩猩、獅子、大象、犀牛要來抓牠,最後牠嚇得逃往爸爸媽媽的房間,終於安心的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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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從過年後,我們就一直都沒空回南方澳去看看。阿祖打電話來說很久沒看到伯威了,希望我們回去一趟。為此,阿嬤也早在上上個星期就打算上個週末回南方澳一趟。
週五,我特地請了個假,隨時準備出發。偏偏潼潼在週四有了點輕微的感冒徵狀,帶去看醫生,說是一般的感冒。週五早上,我一摸到潼潼,就覺得她的體溫有點過高,塞了退燒劑退了燒,幾個小時後,又出現發燒的情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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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之一】
媽媽問潼潼:「妳姓什麼?」潼潼說:「姓陳!」媽媽又問:「為什麼妳姓陳?」潼潼說:「因為我叫陳昫潼,所以我姓陳!」媽媽再問:「那媽媽姓什麼?」潼潼:「媽媽姓李。」媽媽想看看潼潼是不是真的知道名字最前面的就是姓,所以又問潼潼:「那柯懿軒姓什麼?」潼潼想了一下,不好意思笑了起來,開始瞎掰:「柯懿軒就姓柯采潔,柯采潔就姓柯懿軒,姑姑就姓姑爹,姑爹就姓姑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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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太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愛上吃握壽司的。印象中,早在國中時代,我還常被芥末的辛辣嗆的眼淚直流,搞不清楚為什麼有人喜歡吃這種東西。可是,如果現在要我回答我最喜歡的食物,我一定毫不猶豫的回答:「Nigiri!」
敢吃芥未的人通常一定也喜歡吃生魚片和握壽司,我自己覺得生魚片雖然好吃,但是滋味太單純,不像握壽司入口時可能嚐到魚肉的鮮甜、醋飯的鬆軟,如果吃軍艦壽司,還加上一道海苔爽脆的口感。這種感覺,像是交響樂,弦樂輕柔的低吟之後,管樂慢慢的加入,氣勢雄渾,最後定音鼓咚咚咚的直擊人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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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之一】
潼潼跟媽媽回中和,看到很多學生放學了在路邊攤買熱狗吃,潼潼說:「媽媽,我也要吃那個。」因為外公外婆家長年都吃素,媽媽看了看跟潼潼說:「不行哦,今天不能吃葷的。」潼潼問:「為什麼不能吃葷的,因為吃葷的會昏倒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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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常看到新聞在講「腸病毒又來了,請家長要特別小心」,家裡有小孩的人,看了免不了都會擔心,阿嬤也會一再提醒我們,這陣子不要帶小孩出去。可是,腸病毒終究還是來了我們家。
潼潼原本感冒已經好幾天了,上上星期五,采潔有些生病發燒的徵兆,潼潼上一回的藥也已經吃完,但症狀還有,於是帶了兩個小朋友到附近的診所看診。采潔先看,醫生用壓舌棒壓了壓舌頭,把當護士的姑姑叫了過去:「妳看,喉嚨裡有些疱疹,這是一般常見的腸病毒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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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到了放假,大概也就是辛苦的開始,往往比上班還累。
前一天半夜出去買宵夜,看棒球看到凌晨四點,結果居然被潼潼在早上八點多給叫了起來:「爹地,我要起來了。」然後我就得先幫她把睡覺裝給換下來,把尿布拿下來,帶她到浴室去上廁所、刷牙什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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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海倫」是阿公養的黑色土狗,住在頂樓的院子裡,來我們家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了,算是條年紀很大的老狗了,潼潼對牠是又愛又怕。
海倫對陌生人很兇,只要有陌生人出現在樓梯間,牠就會隔著鐵門狂吠不已。不過牠對自家人非常熱情,每次我們一進門,牠就會立刻小跑步過來,在我們身上嗅嗅聞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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